火光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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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润】Agravity 9

13.

时隔两年再回到松本润的房间,两个人不由得都想起了在这里发生的那个流着泪不得不分开的夜晚。樱井翔的心里又酸又软,关上门就想把松本润拉过来亲他,没想到却被松本润一把推开。

松本润瞪着樱井翔说:“不许过来,都说了我还没原谅你。”

看着刚才在楼下吃饭还不停给自己夹菜的人进了房间就突然变了一副面孔,樱井翔忍着笑意说:“那少爷要怎么处置我呢?”

松本润环视了一圈自己的房间,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地毯,然后对樱井翔说:“你……你跪到床上去,我去洗澡,我出来之前你都不许动。”

“可是我也好想洗澡啊。”樱井翔故意委屈地说。

“那……那要不然你先洗?我……”话没说完就看到樱井翔脸上浮起的笑,松本润顿时意识到自己又被樱井翔耍了,松本润一边痛骂自己的心软一边推了樱井翔一把,改换语气恶狠狠地说:“不许洗,赶紧跪好,不然我就让你去跪地板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樱井翔感觉自己的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跪在床上观察着屋子,发现一切陈设都没有变。这么想来自己的房间应该也和走时一模一样,不过以后两个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吧?只要他的小少爷同意的话。

想到松本润,樱井翔就觉得甜蜜又苦涩,他的小少爷瘦了,在下属面前也更有威严了,可估计这两年应该过得也很辛苦,在松本润最艰难的时候自己都没能陪在他身边,可是松本润发脾气“惩罚”他的方式却只是来跪床,樱井翔这样想着忍不住心里又软又疼。

浴室的门“咔嗒”一声打开,松本润穿着黑色的浴袍走了出来,一面拿毛巾擦着发尾上滴下来的水,一面看着樱井翔跪在床上望着自己。松本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避开对方炽热的眼神坐在了床边,“咳,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樱井翔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松本润没想到对方这么配合,顿了一下继续说:“那你明知道自己错了,为什么两年里一次都不联系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我有一次想你想得受不了了,打电话过去才发现已经是空号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哪怕联系我一次也好!我有时候、有时候半夜做梦,梦见的全是你出了意外,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害怕吗?”

松本润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起来,樱井翔膝行两步到对方身边,把人一把搂紧怀里,松本润侧靠在樱井翔身上却还是不肯扭头看他。

樱井翔一下一下轻抚着对方的后背,像是想安慰那个半夜做了噩梦惊醒的松本润一样,“对不起,小润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这次也是,突然就找个人来告诉我让我办宴会,没头没尾的就说你要在宴会上杀人,还说我不配合你就会死……你、你这两年究竟在干什么?”

樱井翔握住松本润冰凉的手,低声说:“我在找活着离开冢本会的办法。”


“小润,你父亲和白石彦八年前因为一桩军.火生意抓了冢本会长的私生子,冢本会长不得不把那批军.火交出来之后,他们两人下令还是杀了那个私生子。”

“那好像是会长唯一的血脉,他气疯了……所以后面我会和其他人一起被派进松本家卧底,会长应该是不仅想杀人报复,他想把松本家和白石家都连根拔起。”

“你哥哥可能真的是冢本会的人杀的,但那应该不是会长的命令,他那么长的时间都等了不会突然出手。我觉得是丰川义下的命令。”

“丰川义和会长之间好像有很深的矛盾,但近些年我都不在组织,不太了解具体情况。但听说丰川义未经会长允许擅自往出派杀手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

“我两年前离开松本家之后,去投奔了nino,就是转告你办酒会的那个人。nino和我说白石家想请他去杀冢本会长,因为已经在冢本会内部找到了内应。”

“我代替nino接了这个活儿,碰头的时候发现那个内应就是丰川义。”

“丰川义不信任我,但在明面上又不想破坏和白石家的合作,所以一直在背地里追杀我。同时他还往白石家安排眼线,但后来都被我抓出来了,靠这件事我才得到了白石彦的信任,然后我借机说服了白石彦动手的时候把丰川义一起杀掉。”

“后面才有了让你办宴会的事情,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因为白石彦小心谨慎了这么多年,几乎不出席公共场合,冢本会长想杀他都杀不到。所以只要找个合理的理由让白石彦出现在公共场合,冢本会长一定会按耐不住。”

“只有你来办宴会,我才不用担心腹背受敌,而且可以向松本家的人证明我和冢本会彻底划清界线了,这样我才能回到你身边……但是nino他可能和你说得比较严重,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

樱井翔说完之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松本润的脸色,松本润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樱井翔把人转过来让他面朝着自己,才发现对方眼睛红红的。

樱井翔低头轻吻松本润的眼角,放柔了声音哄他:“怎么啦?我说错什么让我们小润难过了?”

松本润吸了吸鼻子,低声说:“你不觉得我无理取闹吗?”

“没有呀,怎么就无理取闹了?”

“你刚才说你又被人追杀了……我却在这儿纠结你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樱井翔笑了一下,摸了摸松本润的头,“不联系确实是我不好嘛。我那会儿主要是怕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不敢联系你。现在想想也是我当时紧张过头了,其实发条短信报个平安还是可以的,不该让你一个人担惊受怕。”

“有受伤吗?”

“什么?”

“被丰川义追杀的时候。”

樱井翔本来想说没有,但一想到自己胸口的刀疤,觉得瞒不过去,于是揉着松本润的头发说:“都已经没事了。”

松本润闻言立马坐直了身体,“那就是有受伤了?在哪里?严重吗?”

樱井翔一边躲避松本润去拉自己领口的手,一边说:“真的早就没事了。”

松本润却不依,非要解开樱井翔的衬衫看,樱井翔跟他拉扯了两下又觉得被发现是早晚的事儿,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

松本润三下两下扒了樱井翔的衬衫,看着他胸口的刀疤,看着他左肩自己留下的枪疤,又有点忍不住眼泪。樱井翔赶紧凑过去和松本润接吻,在对方柔软的唇上辗转了半天才离开,然后轻轻地说:“没事的,小润,都过去了。”

松本润哽咽着问:“胸口……胸口的伤是怎么弄的?不许搪塞我,好好说清楚。”

樱井翔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松本润红着眼睛凶他:“还不说实话?你还想不想和好了?”

樱井翔叹了口气,摸着松本润的脸说:“那我说完你不要哭。”

松本润点了点头,樱井翔才说:“老爷去世的时候,我本来想回来看看你的。结果葬礼前一天晚上,我被丰川义派的人找到了住处。对方来了三四个人,而且身手都不错,我打不过他们,就这样被当胸捅了一刀。”

“不过还好我刚被捅nino就来了,本来那天晚上我们要一起商量点事情。后来nino打伤了那几个人,就送我去医院了。”

“我当时那种身份不敢去正规医院,就去了一个地下小诊所……伤口处理得不太好又发了炎,前后躺了快两个月,所以完全没能联系你……”

松本润想起父亲葬礼的时候,自己不是没有埋怨过樱井翔,为什么不联系自己?为什么不能陪在自己身边?但却没想到那时候对方正命悬一线地躺在手术台上。

无数的心疼和不舍一起涌上心头,松本润抚摸着樱井翔胸前的伤口,抬头和对方交换了一个深吻。一直到樱井翔的唇瓣被自己吸吮得嫣红,松本润才停下来,微微喘息着说:“给你十分钟去洗澡。”

“嗯?”

“我们把两年前在这张床上没做完的,做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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